Act.10 Through the G(第2 / 8页)
这百战百夫长跪坐下来,给虚弱无力的唐宁穿裤子。
“我是战士,经历了很多场战斗——生死攸关的战斗。”
哈斯本一边系紧裤带,一边拍打唐宁身上的泥尘。
“像你这样的新人,在军伍里是死伤率最高的,白露是第一次作战,她能活下来真的很走运。”
唐宁瞪大了眼睛,终于稍稍理解了生命的宝贵之处。
她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的,挂在雪明的肩膀上,哭声传出去老远。
“我差点就以为回不去了...哥...我...我好害怕...我真的好害怕...”
江雪明紧紧搂住白露,低声道歉。
“对不起,他们是冲我来的,本应该是冲我来的。”
林登·范佩西与石村拓真相求,要枪匠失去亲人,要枪匠感受痛苦,要枪匠不得好死。
哈斯本改用中文说:“我也哭过很多次,很多很多次,人心都是肉长的——我们有万灵药那么厉害的东西,但倒霉的战友还是有可能在瞬间毙命,人是多么脆弱的生物啊。”
“罗伯特,我在游骑兵团的小队原本是十人满编,不算后来新加入的——打到我升迁调走,现在只有三个人了。”
哈斯本拍了拍唐宁的肩,扶着兄弟起来。
“快速反应部队和癫狂蝶圣教的战斗,几乎持续了数十年没有停歇,毫无征兆的恐暴袭击,邪教徒的献祭活动,盘踞各地的零号站台,他们兵强马壮狡诈狠毒——杀人的手段五花八门。”
“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师那样——罗伯特,老师不是神,老师也要吃饭和睡觉,老师也有亲人和软肋,老师也是一步步从虫卵变成闪蝶的。”
更远处,哈斯本好不容易从尸体里翻找出一条干净裤子,要唐宁小子自己换上。
唐宁表情惊悚的看向枪匠老师和江白露,他很难理解这一幕,与师兄用英语问道。
“为什么他们杀人不眨眼,在事后还能一边哭着一边说自己害怕?”
哈斯本伸出手去,使劲抽打这黑石人的脸。
“你的自毁倾向很强,老弟,你不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