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长久的必然腐朽（第2 / 11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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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的那些火焰依旧在燃烧着。
程露却好似感受不到一样。
虽然当初张小鱼说过，天地元气附着在手中，可以隔绝温度。
只是终究剑火这样的存在，自然是足以烧穿许多东西的。
程露的双手其实已经烧到了骨头之上，在青火之下，是一种极为惨白的色彩。
程露穿过了一切光芒与黑暗，与无尽的清辉一般的光河撞在了一起。
天地俱寂。
程露似乎依稀听见了某个很是温婉却也极为惊叹的声音。
“这一剑有名字吗？”
有人微笑道。
只是程露却熟视无睹，怔怔地看着清溪，看着那一条溪流之中倒映的自己的眼眸。
黝黑的瞳孔里空空如也。
只是程露总觉得自己似乎是看见了有一剑自高天而来，好似明月一般砸落人间。
天上人，山间月。
“举杯。”
“举杯？”
“举杯。”
于是邀月如剑，斩破一切。
程露蓦然吐了一口血，睁开眼睛，很是茫然地看着面前的清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