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派总在开导我［穿书］ 第108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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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亏欠，但她想认真看一看这个女儿，第一次，真正去关心了解一下她。
……
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棠鹊还没有输，因为她还没有离开日月坪，现在挂在最边缘的那棵树上。她在看下面的人，下面的人也在看她，一张张脸上是明显的笑意。
主要因为太滑稽了。
可棠鹊觉得，那些笑充满了恶意。
“我们给她的只有那么一丁点，她能走到今日全靠她自己。”
“我有时候在想，若是我当初没有接她回家，她会不会过得更好？”
少年手心虚虚一握，沉默了许久许久，才低声问：“爹娘，你们可曾觉得亏欠过啾啾？”
亏欠。
这个词太虚太远，太不真实。
太丢人了。
她如同风中一枚破败的布娃娃，摇来摆去，瑟瑟发抖。
啾啾那一拳，像是在她向着太阳翱翔，最绚烂亮眼的时候打断了她的翅膀，将她的美梦全部粉碎，让她趴在泥泞中溃不成军。
棠鹊脑袋里早就变成了一锅浆糊，朦朦胧胧间似乎听见有人问她：“还能打吗？”
她心里的防线已经崩溃了。
正因为关于那个女儿的记忆过于不鲜明，才会不知所措。
亏欠吗？
不知道。
但心底有难以言说的空洞。
许久后，棠夫人才慢慢的：“折之，若是可以，你同阿……啾啾说一声，我想同她一起吃顿饭。”